隋朝和秦朝一樣,是個短命王朝,國祚不過37年。但正是在這短短37年的時間里,大隋涌現(xiàn)出無數(shù)英雄人物。其中,就筆者今天要說的楊素,百戰(zhàn)百勝,堪稱隋朝第一名將。但是,楊素是一個復雜的人物,甚至被被后人視為奸臣,這是為什么呢?
一
具體來說,楊素(?-606年8月31日),字處道,弘農(nóng)郡華陰縣(今陜西省華陰市)人。和三國時期的楊彪、楊修等人一樣,楊素也出自弘農(nóng)楊氏。正是因為這一出身,促使其獲得了楊堅、楊廣等隋朝皇帝的充分信任。
楊素自幼胸懷大志,博學多聞。北周時期,楊素曾是權(quán)臣宇文護的部下。天和七年(572年)三月,北周武帝宇文邕誅殺宇文護,親掌朝政,楊素因曾受到宇文護的重用,所以遭到株連。但是,宇文邕見楊素出言豪壯,對他刮目相看,赦其無罪,并重用這位將領(lǐng)。
建德四年(575年)七月,宇文邕率軍攻北齊。此戰(zhàn),楊素跟隨齊王宇文憲在河陰和北齊軍交戰(zhàn)。戰(zhàn)后因功被封為清河縣子,食邑五百戶。建德六年(577年)十月,陳宣帝陳頊聞北周滅北齊,即乘機爭奪淮北地區(qū)。結(jié)果,楊素大破陳軍,讓對方損失慘重。
大象二年(580年)五月,北周宣帝宇文赟病死。周靜帝宇文闡年幼,左丞相楊堅執(zhí)掌大權(quán)。對此,楊素主動投到楊堅門下,與其深自結(jié)納。楊堅也知曉楊素的才能,對其非常器重。從這一角度來看,楊素不僅能征善戰(zhàn),也深諳權(quán)術(shù),這和白起、韓信等名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值得注意的是,開皇十二年(592年)十二月開始,楊素代蘇威為尚書右仆射,與左仆射高颎同掌朝政。根據(jù)史料的記載,楊素性疏而辯,朝臣之中,頗推高颎,尊敬牛弘,厚接薛道衡,蔑視蘇威。其余的大臣,只要與他有過節(jié)的人,楊素肯定會百般為難。唐人認為,他在治國為相方面,遠不及高颎。
三
最后,楊素在此期間與晉王楊廣交結(jié),助其成為太子并奪取帝位。楊廣即位后,主持討平漢王楊諒叛亂,累拜尚書令、司徒,改封楚國公,但受楊廣猜忌。畢竟,楊素不僅戰(zhàn)功卓著,還對朝政有很大的話語權(quán),這自然讓楊廣不太放心。當然,還沒等到楊廣有進一步行動,楊素就于大業(yè)二年(606年)去世了,享年六十三歲。
楊素去世后,獲贈光祿大夫、太尉及弘農(nóng)等十郡太守,謚號“景武”?偟膩碚f,楊素才具文武,于隋朝建立前后屢立大功,但其濫用民力、物力營建仁壽宮,大肆聚斂,濫殺士卒,又助楊廣陰謀謀嫡奪位,成為后人眼中“欺主罔上,賊害良民”的“佞臣”“奸雄”。比如唐太宗李世民就評價道:“楊素欺主罔上,賊害良民,使父子道滅,逆亂之源,自此開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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