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朝后宮秘史:楊貴妃給安祿山洗澡不為人知的歷史真相
時間:2017-05-22 16:43 來源:川北在線整理 責(zé)任編輯:沫朵
原標(biāo)題:唐朝后宮秘史:楊貴妃給安祿山洗澡不為人知的歷史真相
據(jù)史載,唐玄宗天寶十四年(公元755年),身兼三鎮(zhèn)節(jié)度使的安祿山在范陽發(fā)動叛亂,十五萬大軍長驅(qū)直入,下潼關(guān)逼長安。唐玄宗攜楊貴妃及朝中大員出逃蜀中,行至馬嵬驛,禁軍將士嘩變,誅殺楊國忠,逼迫玄宗賜死楊貴妃。之后,唐朝用了整整八年時間才平定這場歷史上 的“安史之亂”!
“安史之亂”無疑與楊玉環(huán)有關(guān)聯(lián),至少可以說是安祿山以“清君側(cè)”為借口圖謀不軌!缎绿茣·則天武皇后楊貴妃傳》有載:“祿山反,誅國忠為名,且指言妃及諸姨罪。”大意是說安祿山造**以討伐楊國忠為借口,而且公開指出楊貴妃及幾個姐姐的罪惡。翻閱新舊《唐書》,實難找出楊玉環(huán)與安祿山有曖昧關(guān)系的任何記載或暗示,倒是《新唐書》中說玄宗寵信安祿山,命他與楊家諸姨結(jié)為兄弟,而安祿山“母事妃”,每次朝見天子,楊家人必定設(shè)宴招待。這里的“楊家人”應(yīng)該不包括楊玉環(huán),她可是“皇家之人”。那么,楊玉環(huán)與安祿山的艷聞又從何而來?
無論是《開元天寶遺事》、《楊太真外傳》、《祿山事跡》等野史稗記,還是《唐史演義》、《梧桐雨》等小說雜劇,我們都能看到對“楊安戀”的大肆渲染,有的說得活靈活現(xiàn),著實讓人難辨真假。其中有“貴妃三日洗祿兒”的趣聞,說楊玉環(huán)為干兒子安祿山三天洗身。“洗三”是古代的一個習(xí)俗,在嬰兒出生后的第三日,便舉行沐浴儀式,召集親友為嬰兒祝吉,也稱“三朝洗兒”,意在“洗污免難、祈祥圖吉”。楊玉環(huán)在禁宮中為比她大二十幾歲的安祿山洗澡,聽來似乎的確讓人感覺啼笑皆非。
元代白樸的雜劇《梧桐雨》里寫到,安祿山進入宮廷后因與楊貴妃有暖昧關(guān)系,被楊國忠察覺而奏明玄宗,安祿山被逐出宮外,改封漁陽節(jié)度使,去鎮(zhèn)守邊關(guān)。安祿山離開后,楊貴妃日夜思念,心生煩惱。安祿山起兵的一個重要原因是“單要搶貴妃一個,非專為錦繡江山。”《唐史演義》中描寫說,“祿山與貴妃鬼混一年有余,甚至將貴妃胸乳抓傷。貴妃因恐玄宗瞧破,遂作出一個訶子來,籠罩胸前。”這“訶子”是唐代貴婦中流行的一種無帶內(nèi)衣,也相傳是楊玉環(huán)為掩飾所傷之乳而發(fā)明的。
最要命的還不在于此,北宋司馬光《資治通鑒》中竟然也記載有“貴妃洗祿兒”事,說楊玉環(huán)用錦繡做成的大襁褓裹住安祿山,讓宮女用彩轎抬起。唐玄宗還親自去觀看“洗兒”并予賞賜。又說“自是祿山出入宮掖不禁,或與貴妃對食,或通宵不出,頗有丑聲聞于外,上亦不疑也。”司馬光似乎也傾向于楊玉環(huán)與安祿山確有私情,但又說玄宗“卻不懷疑”。
那么楊貴妃與安祿山的穢聞是純屬坊間傳聞,還是真有其事呢?竊以為,私情之說當(dāng)屬傳聞,從諸方面都難圓其說。
首先是正史上毫無記載,就連暗示也沒留下一點。關(guān)于楊貴妃的“穢事”,以司馬光《資治通鑒》所載的“洗兒”之事影響最大、流傳最廣:“祿山生日,上及貴妃購衣服……召祿山入禁中,貴妃以錦繡為大襁褓,裹祿山……上自往觀之喜,賜貴妃洗兒金銀錢,復(fù)厚賜祿山……自是,祿山出入宮掖不禁,或與貴妃對食,或通宵不出,頗有丑聲聞于外。”司馬溫公學(xué)識淵博,治“史”嚴(yán)謹(jǐn),可為了給帝王編一本好的教材很有可能棄正史不顧,把污水往楊玉環(huán)身上潑。其實許多人對此都看不慣,清代的《歷代御批通鑒輯鑒》里曾明確地指出:“通鑒(事)考此皆出《祿山事跡》及《天寶遺事》諸稗史,恐非實錄,今不取。”清代 學(xué)者袁枚更直接地為貴妃鳴不平:“楊妃洗兒事,新舊《唐書》皆不載,而溫公通鑒乃采《天寶遺事》以入之。豈不知此種小說,乃村巷俚言,乃據(jù)以污唐家宮闈耶?”真實的情況或源于《舊唐書》中的記載:“(楊妃)有姐三人,皆有才貌……并承恩澤,出入宮掖。”安祿山事跡也有所據(jù),李肇《唐國史補》云:“安祿山恩寵寢深,上前應(yīng)對,雜以諧謔,而貴妃常在座。詔令楊氏三夫人約為兄弟,由是祿山心動。及聞馬嵬之死,數(shù)日嘆惋……”這里需要解釋的是玄宗為何要“詔令楊氏三夫人約為兄弟”,這是因為唐時“胡風(fēng)”盛行,也是上古姊妹共夫風(fēng)俗的遺存。楊氏三夫人全都結(jié)過婚,又不是皇帝的妻妾妃嬪,怎能隨便“承幸”?那么三夫人只有按“突厥風(fēng)俗”,以貴妃姐妹的名義“約為兄弟”,這樣才可“并承恩澤”,名正言順地和玄宗發(fā)生性關(guān)系了。
然而,這種社會風(fēng)氣只是對皇權(quán)或者男性的縱容,對于女性并非如此,貴為皇帝的寵妃,更不可能也絕不允許隨意出入宮掖。安祿山“心動”,只是羨慕唐天子的艷福罷了。而后來安祿山認(rèn)小他二十多歲的楊貴妃為干娘,只是討好唐玄宗的無恥手段罷了。再看看患有嚴(yán)重肥胖癥的安祿山本人,“每行,以肩膊左右抬挽其身,方能移步。祿山肚大,每著衣帶,三四人助之……”退一萬步講,便是有偷情的可能,他這樣之人,又憑什么來打動尊貴美麗的楊貴妃呢?
安祿山一大腹胡耳,無潘安貌,乏陳思才,獨以大詐似愚之伎倆,欺惑玄宗,玄宗耽情聲色,聰明已蔽,應(yīng)為所迷,而楊貴妃亦從而愛幸之,何也?蓋妒婦必淫,淫婦必妒,以年垂耆老之玄宗,忽據(jù)一玉貌花容之子婦,即令愛寵逾恒,能保其能相安乎?饑則思攫,寧必擇人?洗兒賜錢,丑遺千載,而玄宗尚習(xí)不加察,日處宮中,為淫樂事;外政盡決于李林甫,林甫死而楊國忠又入繼之。一人亂天下不足,更加一人,李楊亂于外,梅楊訌于內(nèi),梅李去而楊氏盛,雖榮必落,楊氏楊氏,亦何必爭寵耶?梅妃較貞,不脫爭春習(xí)態(tài),吾尚為之深惜云。
——蔡東藩《唐史演義》對“楊貴妃安祿山事”的評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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