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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《掃黑風暴》創(chuàng)作過程 年度最熱門的劇集之一
時間:2021-09-15 11:16   來源:新京報   責任編輯:凌君
  原標題:揭秘《掃黑風暴》創(chuàng)作過程 年度最熱門的劇集之一
 
  近日,《掃黑風暴》正式收官。因貼近現(xiàn)實,這部劇也頻上熱搜,成為年度最熱門的劇集之一。
 
  該劇講述了中央掃黑除惡督導組進駐中江省綠藤市后,被栽贓陷害而退出警隊的“前刑警”李成陽、年輕刑警林浩等在督導組指導下,和專案組組長何勇共同協(xié)作將盤踞在綠藤市十幾年的黑惡勢力及保護傘成功抓獲的故事。
 
  與以往刑偵題材不同的是,這部劇根據(jù)真實案件改編,將 案、湖南文烈宏案、海南黃鴻發(fā)案等現(xiàn)實大案做戲劇串聯(lián),在沒有小說原著、沒有可供參考樣本范式的情況下,對劇情反復推敲,真實生動地反映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中,正義與邪惡的較量,以及中央掃黑除惡的決心。
 
  而該劇的總顧問是中央政法委秘書長 ,總策劃包括中央政法委副秘書長王洪祥,原任中央政法委副秘書長、現(xiàn)任寧夏回族自治區(qū)黨委常委、秘書長雷東生,以及湖南省委常委、政法委書記李殿勛。
 
  這部全民關注的電視劇如何表達真實、把握尺度?在創(chuàng)作過程中有哪些難題?如何塑造正反派人物?近日,新京報記者專訪了該劇編劇祖若蒙。
 
  他說,中央政法委把掃黑除惡重大案子的檔案全部打開,對我們開放,任我們選擇改編。同時,從創(chuàng)作開始,中央政法委就派人全程指導,確保這部劇的專業(yè)性和權威性。湖南省委政法委給劇組提供了專業(yè)指導,24小時在線答疑。
 
  編劇祖若蒙 / 受訪者供圖
 
  談創(chuàng)作過程
 
  “中央政法委把掃黑除惡重大案子的檔案全部對我們開放,湖南省委政法委24小時在線答疑”
 
《掃黑風暴》登頂年度最熱劇集,導演五百揭秘幕后創(chuàng)作
  新京報:寫這部戲的起因是什么?
 
  祖若蒙:2019年年末,中央政法委找到五百導演,希望由他來拍一部反映掃黑除惡專項斗爭的劇。五百和我是好朋友,他就找到了我。當時我們覺得這個題材很大,限制很多,也容易出問題。但后來中央政法委全力支持,打消了我們的顧慮。因為時間緊、任務重,我們幾百人的團隊全部駐組跟拍,這與其他劇的拍攝有很大不同。
 
  新京報:這部劇總顧問是中央政法委秘書長 ,總策劃為王洪祥、雷東生、李殿勛3位副部級領導。政法部門對這部劇是如何支持的?
 
  祖若蒙:中央政法委把掃黑除惡重大案子的檔案全部打開,對我們開放,任我們選擇改編。同時,從創(chuàng)作開始,中央政法委就派人全程指導,確保這部劇的專業(yè)性和權威性。
 
  其中既有參與辦案的公檢法一線人員,也有中央督導組成員,只要我們有需求,他們就盡可能幫助協(xié)調,有的甚至是放下手頭案子趕過來給我們答疑解惑。
 
  這部劇是在長沙拍的,湖南省委政法委給劇組提供了專業(yè)指導,24小時在線答疑,包括辦案程序、話術、級別稱呼等專業(yè)性問題的咨詢。在湖南拍戲的4個月里,湖南省委政法委還在其他保障方面,給了很大支持。
 
  談真實與尺度
 
  “我們挑選的是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中影響力最大的幾個案子,中央政法委也全力支持”
 
  新京報:劇中有 案、湖南文烈宏案和海南黃鴻發(fā)案的影子,但又不全是。這是如何改編的?
 
  祖若蒙:我們挑選的是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中影響力最大的幾個案子,中央政法委也全力支持。但戲劇是藝術,是虛構的,不是對真實案件百分百的還原。我們需要里邊多少素材,我們就用多少。這需要重新總結凝練、重新搭建故事結構。
 
  當時我們想過一種寫法,以中央督導組為核心的掃黑除惡中堅力量不變,核心人物不變,在周圍附上這些案子,但這些案子之間的關聯(lián)性并不大。我們準備以 案為主線,又摘取了湖南文烈宏案、海南黃鴻發(fā)案的部分內容,但總感覺這種組合太常規(guī),少了些什么。
 
  有次深夜,我們開創(chuàng)作研討會,研究這幾個案子怎么用,五百導演突然說,“把這三個事兒,捏成一個事兒唄!全部從 案出發(fā)就完了。”
 
  這打破了我們的創(chuàng)作瓶頸。一切從 案出發(fā),所有惡的源頭都與他有關。雖然說我們取材于真實案件,但對案件做了最大調整和改編,這就是藝術與現(xiàn)實的區(qū)別。
 
  新京報:這部戲受關注,除了真實,“尺度”也很大。你怎么看這個問題?
 
  祖若蒙:一部戲的尺度問題,我覺得是很偶然的。你遇到一個大題材,相關單位又很支持,很多因素疊加就導致了一個偶然的結果。我們創(chuàng)作時,首先是確保故事好看,考慮怎么樣把故事演繹精彩,而不考慮其他太多的限制。寫完之后,會根據(jù)現(xiàn)實情況和故事整體呈現(xiàn)的面貌再做調整,做一些添加和刪改。如果一開始就考慮太多,做出來的東西沒內容,最后還要一直做加法,那就很難了。
 
  作為編劇,第一要確保它是一部好戲,一個好故事,而不是首要考慮尺度有多大、要有多真實,這些都不是編劇的工作。
 
  新京報:觀眾其實對這些大要案有大致了解,有一定的心理預期。這對你們創(chuàng)作是不是增加了難度?
 
  祖若蒙:有難度。這些案件有廣泛傳播力和影響力,對老百姓來說沒有隔閡,容易接受。但如果我們像紀錄片一樣照搬真實案例,觀眾會說我新聞都看了,還看你電視劇干嗎?所以在虛實之間有一個度。如何在真實的基礎上,把故事講好,這是最難的。
 
  面對繁雜的案件,五百導演說,我們把這些案子全忘掉,先做人性的提煉。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,他的人性、情感是共通的。正面人物上,比如李成陽和師傅的情感,二人對待事業(yè)的忠誠,李成陽和林浩亦父亦兄的情感,李成陽和大江的兄弟情;反面人物上,比如 案,畸形的母愛促使他母親一次次去犯罪。有了這些提煉,我們再把有血有肉的故事放上去,就很自然。
 
  根據(jù)以往經驗,這類劇不能用更多鏡頭去展現(xiàn)壞人復雜的一面,展現(xiàn)他如何一步步變壞的,這會使觀眾很容易同情他。但這就是人性,劇中的演員把握很到位。
 
  談人物
 
  “李成陽的初心、信仰一直沒變,就是當警察時追求的公平正義”
 
  新京報:李成陽這個人物,現(xiàn)實中有沒有原型?
 
  祖若蒙:李成陽是劇中 一個沒有原型的人物,也是這部劇最大的難點。
 
  刑偵劇很容易概念化、臉譜化,類似的主角之前很多劇也出現(xiàn)過,觀眾容易審美疲勞。最開始我們的故事中沒有李成陽,就是何勇與林浩一老一少兩個警察,但總覺得意思不大。
 
  有次深夜開會,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。很多黑惡案件,黑惡勢力可以把黑說成白、把白說成黑,黑白顛倒、一手遮天,極其猖狂,這是常見的場景。我就想能不能寫一個真的被冤枉到谷底的好警察。他信仰堅定、初心從來沒忘,非常正直正義,但正是因為這些特質,他才被黑惡勢力構陷,開除出警隊。
 
  順著這個思路,為了更完整地保留他的初心,就塑造了他的師傅林漢這個角色,兩個人都被陷害,一個被迫害致死,一個被迫離開警隊。但李成陽的初心、信仰一直沒變,就是當警察時追求的公平正義。作為徒弟,我自己名聲可以不要,但一定要查清楚師傅是怎么死的,是怎樣被栽贓陷害的,一定要為他翻案!所以李成陽選擇到離真相最近的黑社會馬帥身邊,做法律顧問。
 
  李成陽14年無論處于什么環(huán)境,就為了這一件事,這樣整個人物就立體豐富了。
 
  新京報:你怎么看這個人物形象?
 
  祖若蒙:我當時用“孤魂野鬼”四個字形容他!從他師傅被謀殺、他脫下警服離開警隊那一刻起,他就是孤魂野鬼。黑白顛倒、正義難尋,天地之大,無我容身之處,何去何從、是生是死,沒有人在乎!這是一個舉目無親、舉步維艱的人。
 
  所以李成陽沒有家。在劇中我們設置了一個餛飩鋪,他可以去隨時吃飯、甚至累了躺下睡覺,這給遭遇打擊的他帶來一絲絲溫情和溫暖的光亮。他看到那盞燈就心安,但這個燈絕不是他家里的燈。
 
  編劇祖若蒙在《掃黑風暴》拍攝地留影 / 受訪者供圖
 
  談“中央督導組”的設定
 
  “最開始創(chuàng)作時有過疑慮,后來中央政法委的相關領導很支持,說組長是正部級、副組長是副部級,這是標配,我們直面這個問題,不回避”
 
  新京報:在劇中,中央督導組組長駱山河和915專案組組長何勇,兩個人一靜一動。現(xiàn)實中,中央督導組開展工作也是這樣的嗎?你們前期做了哪些了解?
 
  祖若蒙:中央督導組到地方都是帶著任務、帶著線索去的。其實地方黑惡勢力的犯罪證據(jù)并不是隱藏的,有的甚至路人皆知,但因為有“保護傘”,一直鏟不掉。中央督導組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“破網打傘”,所以中央督導組組長是一個掌控全局的人物。
 
  最開始創(chuàng)作時,我們有過疑慮,中央督導組組長駱山河,是正部級官員,在劇中會不會級別太高了?后來中央政法委的相關領導很支持,說沒事,這本來就是事實,也是中央督導工作的常態(tài)。進駐每個省的督導組組長是正部級、副組長是副部級,這是標配,我們直面這個問題,不回避。
 
  我們通過前期采訪了解到,中央督導組到地方后,大部分時間是不動的,只談話。比如從進駐到湖南賓館那一刻起,所有的會議室、所有人的房間都準備好了,就不出去了,然后根據(jù)掌握的線索,來決定跟誰談、怎么談話,談話內容也讓對方感覺不到具體指向什么問題,有時就是單純談談工作。比如與某個地級市市長談話時說,“看簡歷你2012年到2014年當過某個區(qū)的區(qū)委書記,就聊聊那個區(qū)的工作情況吧。”明天與另外一名局長談,談話內容又不一樣。
 
  中央督導組到地方都帶著線索去的,只有少數(shù)幾個人知道檔案袋里裝的是什么。地方的人就得猜“他知不知道我的事兒?如果不知道我要怎么應對?如果知道我要采取什么態(tài)度?……”
 
  中央督導組利用兩邊信息的不對稱,與黑惡勢力背后的“保護傘”進行博弈。這也導致督導組組長不能自己行動,他需要手里有一把劍,賦予其充分的權限和職能。這就有了何勇這個角色,職務是省公安廳刑偵總隊掃黑支隊的支隊長,專管掃黑。
 
  新京報:何勇這個人物也有原型?
 
  祖若蒙:只能說是身份的原型,但人物完全不一樣。在長沙,我們見到了一位長沙市局掃黑支隊的副支隊長。他剛結束三個月的外地辦案,回到長沙,晚上十二點半,來到了會議室。
 
  看到他時,我們都驚呆了,這跟我們想象中的警察形象完全不一樣。他穿得非常精致,頭發(fā)一絲不茍,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,沒有疲憊,完全不像一個剛出差3個月的人。坐下來抽支煙看著我們,他說,我每天都這樣,行李箱還在車后備廂呢,誰規(guī)定長期出差的警察就得是狼狽樣兒?
 
  我問他,從事掃黑20年,危險不危險?他風輕云淡地說,“我這么告訴你們,現(xiàn)在長沙街面上有些人想要我人頭。黑道上有從外省趕過來復仇的,也有人想把我搞臭,把我變成一個黑警。但我小心的很,自己不做虧心事,誰都搞不死我!”這個人物形象非常鮮明。
 
  新京報:談到駱山河這個角色,他每次都是幾句話,但很有分量。劇中其他人物的語言也很有特色。
 
  祖若蒙:駱山河作為督導組組長,是故事的主體,但不是主角,在劇中是一個全能視角。他是掌控全局、下棋的人,其他的人都是棋盤中的棋子。他的話術是官場話語,與地方官員的談話暗藏玄機,需要拐七八個彎才能明白。觀眾不容易吃透這種玄機。
 
  比如一開頭,我們設置的場景是督導組進駐的接風宴上吃自助餐,駱山河對中江省委常委、常務副省長王政等人說,“希望一個月之后的慶功宴,在座的各位都能參加。”這句話敲打意味十足,觀眾也吃到了這個點,播出就上熱搜了。
 
  但在這句話之前,新帥集團馬帥在看守所自己掰斷了手指頭,秘書給駱山河匯報時,王政說了一句話,“看來駱組長還沒有到中江就已經展開工作了,這種務實的工作作風值得我們學習啊。”
 
  這句話是中央政法委的相關領導給我們指導和調整過的,背后之意是王政擺明了態(tài)度,“你駱山河不給面子,你挺狠啊,來了就開始辦我們。”這種對抗與交鋒,是雙方的一次互相試探,看你留有多少余地,我采取什么態(tài)度面對你。這對于那個級別的領導來說是很明朗的,對話聊天不會讓你摸到對方的情緒,全在話語里,但也由于過于隱晦,不容易讓人察覺到背后的深意。
 
  在劇中,這種官場之間的交鋒設置的很少,更多的是用大白話,讓大家都懂。
 
  談副部級“保護傘”
 
  “按照這幾年來現(xiàn)實中發(fā)生的一些真實案例,這個級別不算高”
 
  新京報:最后“保護傘”——中江省委常委、常務副省長王政浮出水面。副部級的“保護傘”,創(chuàng)作時有過擔心嗎?
 
  祖若蒙:其實按照這幾年來現(xiàn)實中發(fā)生的一些真實案例,這個級別不算高。最開始設想時,我們有過擔心,但從戲本身出發(fā),駱山河作為一個 掌控者,是正部級,給他找一個正局級的對手也不匹配,所以設計了中江省委常委、常務副省長王政是幕后“保護傘”。
 
  新京報:有一場戲是黑老大高明遠要把石門區(qū)區(qū)長董耀給活埋了。這是不是有些夸張?
 
  祖若蒙:當時我們跟中央政法委的相關領導溝通,也和長沙本地的幾位領導討論,設置這樣的情節(jié)有沒有可能性?高明遠被稱為綠藤市“地下組織部長”,是掌握著董耀生死符的人,大家明白了兩人的關系,認為有這種可能性。
 
  去年,云南省 監(jiān)委披露的“政治掮客”蘇洪波,他敢拍省委書記白恩培的桌子,敢扇一個副省級領導的耳光。這都是真實發(fā)生的,所以一個區(qū)長被黑社會老大活埋,有些夸張,也是我們追求的戲劇效果,但從當時實際環(huán)境來看,有這種可能性。
 
  新京報:你怎么看待孫興與母親賀蕓這對角色?
 
  祖若蒙:這其實體現(xiàn)了復雜的人性。母親為了兒子,一再縱容、包庇,拋棄公平、正義、職責,一錯再錯。從高明遠找到賀蕓的那一刻起,就命中注定了。而孫興去找賀蕓,逃出來去給她過生日也是真實感情的流露,是人之常情,人的本能反應。這不是為罪犯尋求善良和諒解,而是不能回避人的本性。從某個角度說,如果沒有高明遠、沒有孫興,賀蕓一定會是一個特別 的公安局長,但因為孫興,她的命運從天堂跌到了地獄。
 
  在劇的最后,我們還原了 被執(zhí)行死刑時流淚簽字的場景。在孫興執(zhí)行死刑前四個小時,他還以為母親能去救他,何勇代表最正義的聲音去痛斥了孫興,把他釘在了恥辱柱上。
 
  何勇說,“孫興,我們知道你一直習慣于你母親對你的庇護,習慣于高明遠替你擺平一切,一次一次地掩蓋你的罪行,現(xiàn)在不可能了。你沒有機會了,再過幾個小時,你就要被執(zhí)行死刑。這么多年,我們國家對死刑的判決一直非常謹慎,只有罪大惡極才判死刑,而你孫興就是罪大惡極。”
 
  聽到生命進入倒計時,孫興害怕得尿了褲子。何勇接著說,“求生是人的本能,你有沒有想過被你害死的無辜的女孩子們,她們哪一個想死?前兩天我看見徐英子的父母,一對特別老實的中年夫妻,姐弟倆是老兩口一生的驕傲,當?shù)弥麄儌z死了之后,他母親第一時間吃下了一整瓶安眠藥。幸虧發(fā)現(xiàn)及時被救了下來。你聽著孫興,法律存在的意義就在于 地保護公平和正義的實現(xiàn)。你的母親不惜一切代價想讓你活著,而徐英子的母親那么決然地赴死,這就是最大的不公平。讓你這樣的人活著,天理不容,法律不容。”
 
  我寫這段臺詞的時候,心中憋著一口氣,一氣呵成,最后沒有怎么改動就通過了。這段戲其實也是給了觀眾一次情緒宣泄的出口。孫興的扮演者吳曉亮也說,孫興這個人物沒有值得同情的地方,他就是一個惡魔,應該得到最嚴厲的懲罰。
 
  談公平與正義
 
  “中國的老百姓最質樸,永遠懷有對光明、對公平正義的向往”
 
  新京報:從接到任務開始創(chuàng)作,到現(xiàn)在大結局,你覺得達到預期效果了嗎?
 
  祖若蒙:其實現(xiàn)在的結果是超出我們想象的。接這部戲時,我們非常緊張,壓力非常大,全劇組幾百人的團隊,每個環(huán)節(jié)都不容有閃失。大半年里,大家沒有私心,一心想著把劇拍好,非常純粹。所以才有今天這個效果,很不容易。我也特別想借這個機會感謝有大格局、大智慧的五百導演,鞠躬盡瘁的王斯陽導演以及我們整個以于小千老師、佟睦老師和我本人為首的編劇團隊,還有從始至終對我們鼎力支持從未動搖的制片人黃星、李躍二位老師。
 
  新京報:你怎么看待掃黑除惡專項斗爭?
 
  祖若蒙:這是中央在正確的時間部署的一場正義之戰(zhàn),我們非常認可這次具有重大意義的政治行動。那段時間,我翻看卷宗,一些地方的老百姓已經被黑惡勢力欺壓得暗無天日,長達幾十年的被欺辱,很氣憤。三年專項斗爭,社會天朗氣清。按照中央部署,今年又開始了常態(tài)化掃黑除惡,確保城鄉(xiāng)更安寧、群眾更安樂。這也是我們這部劇受觀眾喜歡的原因之一吧。
 
  新京報:有評論認為,這部劇熱播,某種程度上真實反映了社會公眾對于公平與正義的渴望與呼聲。你如何理解“公平與正義”?
 
  祖若蒙:受傳統(tǒng)文化影響,中國的老百姓最包容、最友愛、最和善,最愿意從善意出發(fā)去看待世界和別人。中國的老百姓也最質樸,永遠懷有對光明、對公平正義的向往。一個國家和社會越文明,越需要大眾一致認同的規(guī)矩,這就是我們的法律。近年來,各個領域的法律越來越齊全,這是現(xiàn)實需求也是國情需求。法律面前,人人平等,不能犯法,這是底線。
 
  我做編劇、搞藝術,所做的工作可能會被更多人看到,我妻子是從事法律職業(yè)的,經常給我啟發(fā)。
 
  我把法律與藝術比喻成社會的兩條線。法律是保底線的,讓人不要變得更壞,而藝術是天線,讓這個社會變得更好。法律就像救命藥,是速效救心丸,藝術可能就是冬蟲夏草、是補品。中間地帶是道德的自我要求,我們離底線越遠,說明道德水平越高,離理想的藝術境界越近。
 
  作為普通老百姓,可能窮其一生要做的就是離底線遠一點、再遠一點,離天線近一點、再近一點。每個人不斷向上努力的過程,其實就是實現(xiàn)公平正義的過程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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