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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夏境內(nèi)神明禁行是什么意思?大夏境內(nèi),神明禁行是什么小說
時間:2022-03-11 21:30   來源:多特軟件站   責(zé)任編輯:沫朵
  原標題:大夏境內(nèi)神明禁行是什么意思?大夏境內(nèi),神明禁行是什么小說
 
  大夏境內(nèi)神明禁行是出自小說《我在精神病院學(xué)斬神》的梗,意思是:大夏境是神明禁區(qū),神明進入必死。
 
  獲得米迦勒的神力的林七夜利用精神世界的神力,重新構(gòu)筑了整個滄南市,并將本該被抹殺的滄南市民復(fù)蘇,在一場奇跡中生活了十年。

大夏境內(nèi)神明禁行是什么梗?大夏境內(nèi),神明禁行是什么小說

  你是否想過,在霓虹璀璨的都市之下,潛藏著來自古老神話的怪物? 你是否想過,在那高懸于世人頭頂?shù)脑铝林,佇立著守望人間的神明? 你是否想過,在人潮洶涌的現(xiàn)代城市之中,存在代替神明行走人間的超凡之人? 人類統(tǒng)治的社會中,潛伏著無數(shù)詭異; 在那些無人問津的生命禁區(qū),居住著古老的神明。 熾天使米迦勒,冥王哈迪斯,海神波塞冬…… 而屬于大夏的神明,究竟去了何處? 在這屬于“人”的世界,“
 
  第1章 黑緞纏目炎炎八月。
 
  滴滴滴——!
 
  刺耳的蟬鳴混雜著此起彼伏的鳴笛聲,回蕩在人流湍急的街道上,灼熱的陽光炙烤著灰褐色的瀝青路面,熱量涌動,整個街道仿佛都扭曲了起來。
 
  路邊為數(shù)不多的幾團樹蔭下,幾個小年輕正簇在一起,叼著煙等待著紅綠燈。
 
  突然,一個正在吞云吐霧的小年輕似乎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輕咦了一聲,目光落在了街角某處。
 
  “阿諾,你在看什么?”他身旁的同伴問道。
 
  那個名為阿諾的年輕人呆呆的望著街角,半晌才開口,“你說……盲人怎么過馬路?”
 
  同伴一愣,遲疑了片刻之后,緩緩開口:“一般來說,盲人出門都有人照看,或者導(dǎo)盲犬引導(dǎo),要是在現(xiàn)代點的城市的話,馬路邊上也有紅綠燈的語音播報,實在不行的話,或許能靠著聲音和導(dǎo)盲杖一點點挪過去?”
 
  阿諾搖了搖頭,“那如果即沒人照看,又沒導(dǎo)盲犬,也沒有語音播報,甚至連導(dǎo)盲杖都用來拎花生油了呢?”
 
  “……你覺得你很幽默?”
 
  同伴翻了個白眼,順著阿諾的目光看過去,下一刻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。
 
  只見在馬路的對角,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少年正站在那,雙眼上纏著厚厚幾圈黑色布緞,嚴嚴實實的擋住了所有光線。
 
  他的左手拎著滿載蔬菜的廉價購物袋,右手拽著扛在肩上的導(dǎo)盲杖,像是在扛一根扁擔(dān),而在導(dǎo)盲杖的末端,一大桶黃澄澄的花生油正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光!
 
  黑緞纏目,盲杖在肩,左手蔬菜,右手抗油……
 
  這匪夷所思的畫面,頓時吸引了周圍一大波人的注意力。
 
  “誒,你看,那人好怪啊。”
 
  “眼睛上蒙著這么多布,能看得見路嗎?”
 
  “你沒看到他手里的導(dǎo)盲杖嗎,人家本來就是個盲人好吧?”
 
  “這都什么年代了,盲人基本都戴墨鏡了,誰還大熱天的用布緞纏著眼睛,不怕捂的慌嗎?”
 
  “就是,而且你見過哪個盲人不用導(dǎo)盲杖走路,反而用來扛東西的?”
 
  “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真會玩。”
 
  “……”
 
  夏日的蟬鳴也掩蓋不住周圍行人的竊竊私語,他們好奇的打量著那少年,小聲討論著他到底是真盲還是假盲,同時有些期待的看著閃爍的紅燈。
 
  就在這時,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少年的身邊響起。
 
  “哥哥,我扶你過馬路吧?”
 
  那是個穿著校服的小女孩,十二三歲左右,臉頰上帶著幾滴晶瑩的汗珠,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正擔(dān)憂的注視著少年,純粹而簡單。
 
  少年微微一愣,側(cè)過頭看向小女孩的方向,嘴角浮現(xiàn)出一抹微笑。
 
  “嗯。”
 
  他將拎著蔬菜的袋子掛在右手上,騰出左手在衣角擦了擦汗,輕輕握住了小女孩的手掌。
 
  啪嗒——!
 
  綠燈亮起。
 
  少年邁開步子,和小女孩一起朝著馬路的對面走去。
 
  小女孩很緊張,左顧右盼的注意著兩邊的車輛,步伐小心而又膽怯。
 
  至于那少年……他走的很穩(wěn)。
 
  在眾人的眼中,這一幕不像是一個好心女孩牽著盲人過馬路,反倒像是一個大哥哥帶著小朋友過馬路。
 
  馬路并不寬,不過十幾秒鐘,二人便抵達了馬路了另一邊,少年對著小女孩說了聲謝謝,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偏僻的巷道走去。
 
  “他不是盲人。”阿諾見到這一幕,篤定的說道,“他一定看得見。”
 
  阿諾身后的一個小年輕一只手托著下巴,若有所思,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,恍然大悟道:
 
  “我懂了,他在cos盲僧!”
 
  啪——!
 
  一個大巴掌干脆利落的拍在他的后腦勺上,阿諾罵罵咧咧開口:“廢物,一天天的就知道玩游戲,誰特么閑著沒事干在大馬路上cos盲僧?不要命了?”
 
  頓了兩秒,阿諾小聲嘀咕著補充了一句:“再說……盲僧遮眼睛的布是紅色的,這cos的也不像啊。”
 
  “阿諾,你還說我……”
 
  “閉嘴。”
 
  “哦。”
 
  就在兩人拌嘴之際,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年輕人注視著少年離去的背影,眉頭微微皺起。
 
  “怎么了?”阿諾注意到他的目光。
 
  “我知道他。”
 
  “知道他?”
 
  “沒錯。”年輕人點了點頭,“我表弟還在上小學(xué)的時候,聽說他們那個學(xué)校有個學(xué)生出了意外,眼睛出現(xiàn)了問題,只能用黑緞纏目,據(jù)說還有精神方面的問題……”
 
  “精神問題?”阿諾一愣,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情況,“我看好像沒什么問題。”
 
  “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說不定人家已經(jīng)痊愈了,不過在當時事情好像鬧的挺大,沒幾天那學(xué)生就退學(xué)了,據(jù)說后來轉(zhuǎn)到了盲人的特殊學(xué)校里。”
 
  就在這時,另一人興致沖沖的插話道:“話說,那到底是什么意外?竟然能讓人失明又出現(xiàn)精神問題,不會是撞邪了吧?”
 
  “不知道。”他頓了頓,“不過……聽說是比那更離譜的事情。”
 
  “是個苦命人。”阿諾嘆了口氣,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 
  “好像叫,林……林……林七夜?”
 
  ……
 
  晚霞中,林七夜推開了門。
 
  幾乎瞬間,從屋內(nèi)傳來的菜香便鉆入了他的鼻腔,他嗅了嗅,咽了口唾沫,拎著東西走進屋中。
 
  吱嘎——!
 
  老舊的房門發(fā)出刺耳的尖鳴,掩蓋了廚房傳來的炒菜聲,一個中年婦女推開了廚房門,看到拎著大包小包的林七夜,驚呼一聲,匆匆忙忙走上前。
 
  “小七,你怎么又一次性拎這么多東西回來?”婦女雙手在圍裙上蹭了蹭,急忙幫林七夜接過東西,絮絮叨叨說道。
 
  “這么大一桶花生油?你這孩子,是不是又亂用政府的補貼了?”
 
  “姨媽,政府給殘疾人的補貼就是用來生活的,我用來買油是物盡其用。”林七夜笑道。
 
  “胡說,這錢是留著給你上大學(xué)的,怎么能亂用,我可跟你說啊,姨媽打工掙的錢其實夠養(yǎng)活我們仨了,你自己別亂掏錢。”
 
  姨媽用手輕輕在油桶上仔細擦了擦,表情有些心痛,小聲嘀咕:“這么大一桶油,還是牌子的……得花不少錢吧?”
 
  還沒等林七夜說些什么,姨媽突然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 
  “不對……這么多東西,你怎么帶回來的?”
 
  “哦,路上碰到了幾個好心人,幫我?guī)Щ貋淼摹?rdquo;林七夜平靜的說道。
 
  “好,好啊,看來社會上還是好人多啊……你有沒有好好的謝謝人家?”
 
  “謝過了。”林七夜轉(zhuǎn)移了話題,“姨媽,阿晉呢?”
 
  “他在陽臺上寫作業(yè)……對了,今年精神病院那邊例行復(fù)查的醫(yī)生來了,在房里歇著呢,你去給人家醫(yī)生看看,姨媽先去做菜,好了叫你們。”
 
  林七夜的步伐微微一頓,哦了一聲,轉(zhuǎn)身朝著臥室走去。
 
  ……
 
  “你好,我是陽光精神病院的醫(yī)生,我姓李。”
 
  見林七夜推門而入,坐在臥室小板凳上的年輕男人站起身,溫和開口,他的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,看起來斯斯文文。
 
  林七夜有些詫異的挑眉,“以前不都是韓醫(yī)生來嗎?”
 
  “韓醫(yī)生去年就已經(jīng)高升到副院長了。”李醫(yī)生笑了笑,眼中浮現(xiàn)出些許的羨慕。
 
  林七夜微微點頭,哦了一聲。
 
  也是,人家韓醫(yī)生一大把年紀了,醫(yī)術(shù)又高超,升到副院長并不令他意外,換個年輕醫(yī)生來定期給自己復(fù)查也是理所當然。
 
  見林七夜坐下,李醫(yī)生清了清嗓子,從包里掏出一疊病例檔案。
 
  “不好意思,因為我也是剛來,對你的情況還不太了解,我先簡單的了解一下哈。”李醫(yī)生有些抱歉的開口。
 
  林七夜點頭。
 
  “姓名是……林七夜?”
 
  “對。”
 
  “今年十七歲。”
 
  “對。”
 
  “嗯……病例上說,你是十年前雙目失明,同時因為一些問題被送到我們醫(yī)院的?”
 
  “對。”
 
  李醫(yī)生沉吟半晌,“你是不是改過名字?”
 
  “……沒有,為什么這么問?”林七夜一愣。
 
  李醫(yī)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“咳咳……看來是我想多了。”
 
  他伸出手,指了指病歷上的年齡,又指了指十年前這三個字,“你看,你是在十年前失明的,那時候你正好七歲,你的名字又正好叫林七夜,所以我以為你是在失明之后改的名字……”
 
  林七夜沉默許久,搖頭道:“沒……我從來沒有改過名字,在我生下來之前,我父母就給我定下了林七夜這個名字。”
 
  “那還真是挺……咳咳”李醫(yī)生話說到一半,就意識到不太禮貌,及時的閉上了嘴巴。
 
  “挺巧。”林七夜淡淡開口,“確實挺巧。”
 
  李醫(yī)生有些尷尬,不過他很快就轉(zhuǎn)移了話題,“嗯……病例上似乎并沒有詳細講述那場導(dǎo)致你失明和精神失常的意外,方便的話,能跟我說說嗎?”
 
  林七夜還未開口,李醫(yī)生連忙補充:“并不是有意冒犯,更多的了解病人,才能更好的為他們治療,當然,如果你不想說的話,我也不會強求。”
 
  林七夜靜靜地坐在那,黑色緞帶之下,那雙眼睛似乎在注視著李醫(yī)生。
 
  半晌之后,他緩緩開口:
 
  “沒有什么不能說的……只是,你未必會信,甚至你還可能把我再抓回精神病院去。”
 
  “不不不,不要把我們的關(guān)系認定為醫(yī)生和病人的關(guān)系,這只是朋友間正常的聊天,不會到那一步的。”李醫(yī)生半開玩笑的說道,“就算你跟我說你是被太上老君拉進了煉丹爐里,我也會信的。”
 
  林七夜沉默片刻,微微點頭。
 
  “小時候,我喜歡天文。”
 
  “嗯,然后呢?”
 
  “那天晚上,我躺在老家房子的屋檐上看月亮。”
 
  “你看到了什么?月兔嗎?”李醫(yī)生笑道。
 
  林七夜搖了搖頭,他的下一句話,直接讓李醫(yī)生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。
 
  “不,我看到了一個天使。”林七夜認真開口,雙手還在身前比劃了一下。
 
  “一個籠罩在金色光輝中的,長著六只白色羽翼的熾天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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