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走了。這一次的讓我“痛”,不只是在于媽媽的走,也在于她報病危后,一系列的遭遇:比如,她被急送往當?shù)匾患胰揍t(yī)院后,急診室里外,包括走廊里都擠滿了等著“救命”的重癥病人。媽媽一開始還擠不進走廊里,只能在寒風嗖嗖的急診間大門口待著。后來總算進走廊里了,卻怎么也住不進病房,當然也沒有病床可躺,只能租一個救護車上用的推車,讓老人家躺著。兩天兩夜后,在一個好心朋友的幫助下,總算轉(zhuǎn)進一個好心人當家的醫(yī)院,但十幾個小時后,她老人家就撒手西去了……
我們慚愧,更無言以對,也無顏以對。
后來我才知道,當?shù)剡@些頂級的醫(yī)院確實“一床難求”,但是,如何分配這些千金難求的床位,卻不完全是按“救死扶傷”的老原則來做的……為此,我在想,中國如此之大,積累下來需要解決的問題又如此之多,我們這幾代人“不幸”卻又萬幸地正經(jīng)歷這樣一個歷史當口,承擔著“建設中國”的歷史使命。我們已經(jīng)做了很多,但差強人意的地方仍然不少。也許建設之艱難還不僅僅在于創(chuàng)造和積累多少物質(zhì)財富,還在于能不能把公平正義鑄寫在中國的大地上,鐫刻在每一個中國人的心坎上。我們曾經(jīng)相約:我們這幾代人曾用了六十多年時間,把中國變成了世界第二大經(jīng)濟實體,能不能再用三十年時間,把公平正義這四個大字鑄寫進它的靈魂中。現(xiàn)在二十年過去了,你能告訴我,我們的夢實現(xiàn)了嗎?
絮絮千言,只為求二十年后你的一個回答。而二十年后的你盡可放心的是,不管你如何回答,也不管此進程如何艱難,我們都必將為之持續(xù)努力,并奮進不已。
知名不具 叩安 2013.1.26
陳眾議:神話變現(xiàn)實
老陳眾議:
昨晚我做了個夢,夢見二十年后的你。
你咋出息成永貴大叔了呢?“可不?咱們六十歲那年不是和十余素心朋友發(fā)起了‘有用運動’嘛,你忘了?從此咱每年到黃土高坡或戈壁灘走一遭,目的只有一個:愚公似的非要將這兩個地方染成綠色;不曾想全國人民紛紛響應,捐樹的捐樹,捐錢的捐錢。這不,沙漠變綠洲、禿嶺成青山啦!”
我還沒到六十呢。昨天剛和幾個文友說到無用之用和有用之用的問題,老莫也在,記得不?“記得,那會兒他剛捧回諾貝爾文學獎。他可是返璞歸真啰,現(xiàn)在是那片無言綠地的管事。遠處的叢林叫高老莊,種的盡是些仙人掌,原先和咱這一片樹冠是齊平的,如今愣是凹下了幾尺。旁邊是禾斗的林地,他的樹木一棵棵斗般粗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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