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日名將范筑先的部隊攻進了濟南,洪喜一馬當先沖在最前面,不料敵我懸殊,傷亡慘重,不得已撤出了濟南。洪喜受了重傷,爬到家中便昏迷不醒。寄萍請來大夫,大夫卻斷定洪喜活不了了,讓家人趕緊準備后事,寄萍要給洪喜擦洗干凈身子,悲從中來,一邊流淚一邊自言自語。洪喜奇跡般的醒了過來,看到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寄萍,真懷疑自己是在夢里。洪喜要去打鬼子,寄萍告訴他等傷好了決不攔著他。兩人正在說話,突然傳來了敲門聲。寄萍打開門,進來的是知遠。知遠要去南部山區(qū)組織群眾開展抗日斗爭,臨走前來找寄萍告別,原來知遠一直愛著寄萍,但因為自己的事業(yè)太危險,不愿讓寄萍受到傷害,所以一直隱瞞著這份感情。寄萍聽了十分難過,一直壓抑著的愛在那一刻爆發(fā),她大膽地向知遠表白了自己的愛,懇求知遠為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活著。寄萍要跟隨知遠一起去,知遠不許,希望寄萍能讓自己沒有牽掛的上路。而躺在里間屋床上的洪喜聽到了這一切,這才知道寄萍的心已另有他屬。巧鳳從小就喜愛,離開琴書沒法活,堅持要重操舊業(yè)。殷誠茹拗不過,覺得日本人光天化日的也不會怎么樣,就勉強同意巧鳳到書場去唱琴書。洪喜在家呆不住,要去找隊伍抗日,臨走時告訴寄萍他知道寄萍和知遠是一往情深,自己要保重,等知遠回來,寄萍悵然。寄萍擔心寶兒的身體,到慶升班去告誡劉班主要保護好寶兒,寶兒非但不領情還陰冷的說要看寄萍吞煙土死在戲臺上。日本人來了,日子卻要繼續(xù)過下去,有藝人開始登臺賣藝為生,整個勸業(yè)場仿佛已經(jīng)風平浪靜,卻陡生波瀾。好強的巧鳳不停勸阻一心想著重振書場。巧鳳正在臺上唱琴書,幾個偽軍過來把巧鳳帶走了,殷師傅和寄萍四處打探才知道巧鳳連同好多女藝人,都被帶到了盧白更家里給日本人唱堂會。情知不妙,殷師傅寄萍約著眾藝人到盧白更府上要人,被衛(wèi)兵打傷。不得已,寄萍提出去找小白鞋,殷誠茹不愿出面。寄萍找到了盧白更的七姨太小白鞋,懇求她看在過去和殷師傅的關系上幫忙搭救巧鳳,殊不知小白鞋已經(jīng)失寵自身難保,無能為力,小白鞋關切地問殷誠茹,寄萍說他很好,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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