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場不大,一眼能望到邊。七月,地上的草催生得齊整整的,像修剪過一般,又將草叢染得碧綠,嫩嫩的,柔柔的。剛下過一場太陽雨,草上的水滴如露珠掛在葉上,透著清亮。望著這樣的草地,多想漫步其間,優(yōu)哉一番,或者躺上一會,望望天上飄逸的白云。牧場,藏在青山翠綠中,顯出深遠(yuǎn),毛茸茸的碧綠嫩草,一片繁茂。場中的幾棵樹木,陪襯似地點(diǎn)染著牧場。草甸邊叢叢紫色的花朵,伸張花瓣,爭奇斗艷。三五成群的牛馬,或?qū)W⒌乜胁,或相互嬉戲,或抬頭凝望,點(diǎn)綴了牧場,使牧場增添了一番動感,充盈著生機(jī)。
延綿的南伊溝,溝中滾滾流淌的南伊水,養(yǎng)育了我國人口最少的民族——珞巴族。
有一個美好的傳說:很久很久以前,一位英俊的門巴族青年上山采藥,從喜馬拉雅山南麓,翻山越嶺來到了南伊溝。他驚訝于南伊溝的美麗,更迷戀于溝中漫山遍野的仙草靈藥,竟樂而忘返。晚秋,一場暴風(fēng)雪不期而至,大雪漫天飛舞。一陣陣的哀鳴從不遠(yuǎn)處的雪地里傳來,他尋聲涉雪而去,看見一只五彩羽毛的鳥正撲騰著翅膀,痛苦地呻吟。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快凍僵的彩鳥,解開衣襟,將彩鳥揣進(jìn)懷里。他的體溫,他的仁愛,使得依偎在他胸前的彩鳥漸漸恢復(fù)了知覺。當(dāng)太陽放出了光芒時,他輕輕地將彩鳥放飛。彩鳥在他的頭頂盤旋了幾下,飛向遠(yuǎn)方。他悵然若失,轉(zhuǎn)過一個山坳,一個美麗端莊的姑娘含笑相迎。兩人一見傾心,互定終身。他們的子女一代又一代地生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溝谷里,自給自足,悠然自得。年復(fù)一年,便逐漸形成了自己獨(dú)特的民族——珞巴族。
美好的傳說總引人入勝,何況還有美麗的風(fēng)景作為背景。在景區(qū)入口處的坡地上,散落著一幢幢的珞巴族民居。新房子洋溢著現(xiàn)代的氣息,外墻的彩色瓷磚,屋內(nèi)的電視、暖氣排放筒,以及多彩的裝飾等等,無不顯示著新農(nóng)村民居的景狀。而旁邊供游客參觀的舊居,則以木結(jié)構(gòu)為主,低矮、窄小。室內(nèi)的墻上掛滿了狩獵的工具、衣飾、動物的毛骨,一串串的臘肉懸掛在屋頂?shù)耐饪谶叀D壳,珞巴族?000人左右。
返回的路上,我問一位同行的朋友,感覺如何?那位朋友曾走過好些地方,見多識廣,我唯恐他又是感覺平平。不料,他竟說:這是我游歷過的最舒適的地方,能讓人長期沉浸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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